大学朋友群像
大学毕业了,毕业典礼都结束了,便想着写点东西来试着留住这段记忆。四年时光匆匆而过,大学里的人和事让我难以忘记。最早的朋友是邓胸和皮皮,准确来说是皮皮,皮皮是一个湖南的女孩子,活跃于各大交流软件,我们是在贴吧认识的,她学学前教育。她很可爱,对爱情专一,是我这种谈恋爱总谈不够一年的人非常敬佩的。她老想让我做湖南女婿,也给我介绍过湖南的女孩子,当然最后都未果。在我眼里,她是一个很小资的女孩子,有点像十八十九世纪欧洲小说中的女性。在这背后,又有坚强的一面,到现在有一个月没见她了。邓胸是经皮皮介绍认识的,他们常常争执是“父女”还是“母子”的问题。有一次邓胸过生日,皮皮本来想叫“儿子儿子”,开口却成了“爸爸爸爸”,让我们笑了好久。邓胸是我认识的最优秀的人之一,在学校打乒乓球一直是冠军,在他们学院(生科院)是排球队队长,学习成绩很好,三笔字写得很好。去年去武汉读研了,我们已有一年未见。他最近忙得要死,天天种大豆还是种水稻来着,想想还是我们文科的研究生好,哈哈。邓胸也是湖南人。 浙江的忻宇萌是我很好的朋友。最早认识他是在辩论赛的选拔上,我巴拉巴拉说了一段,被他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,当时很尴尬,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熟了。不过他说他大一就认识我,因为我的书包是他喜欢的类型,而且和我做过同桌。我们大概算是无话不说了,在我最悲观消极的时候,他一直在开导我;在我和家人关系僵化的时候,是他在劝慰我。他口才很好,中文专业的我汗颜。红河州本地人肖伟是我在入学军训时就想揍一顿的人,当然没有实际行动。后来成了我的好朋友。现在很多朋友都走了,我在学校,肖伟也在。他做事情总有非常大的热情,我远不能及。他说的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:“我们和云大学生的差距远远没有我们学校和云大的差距那么大”。这并非空话,这个学期他很容易就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,现在安逸地过着退休工人的生活。陕西的肖晓凡和忻宇萌一个宿舍,去年暑假我们一起租房子复习考研。他是一个执着的人,也是实干的人,当然也很会说,他们三个的口才都值得我学习。这一年时间里,他的作息、他的规划都深深影响着我。他们三个都是学历史的。一个五十人编制的班级,居然有三位这样优秀的人(还有其他人,不过我不熟),而且都是我的好朋友,幸甚幸甚。大四才认识的老乡杰哥是音乐学院的,经肖晓凡认识。杰哥平时呆萌呆萌,实则骚得很。我听他讲过自己的大学经历,走过的路比我的曲折,比我的有趣。 浙江的张福糕这半年和我形影不离。我对浙江有点执念,准确地说是对浙江的妹子有执念。但在我打着曲线救国的主意去接触这些浙江老男人的时候,却发现,他们自己都找不到浙江的妹子,更不谈给我介绍,呜呼哀哉!他口才很好,也是辩论队的,大一大二上课时,老师让他上去分享一段,他能直接讲到下课。现在奉行“中庸”,不常开口,这几个月他带我看了漫威的大部分电影,我也带他看了《进击的巨人》,下一年应该会在昆明见吧,没有太多离愁。叶雷也是浙江的,也是唯一一个和我拉过手的男生,在我印象里是这样的,哈哈。怎么说呢?我大一的时候喜欢我们班一个小姐姐,还托他打掩护——他们关系不错。这个小姐姐前段时间我又去追了,是张福糕打的掩护,两次都未果,呜呼哀哉!他有理想主义者的气质,虽然我觉得自己大概算个文艺青年,但实际上不是,不过他是,不带贬义的那种。他也是辩论队的。冬梅是湖南人,我认识好多湖南人,以前他们都觉得我混入湖南老乡群了。不过冬梅是我们班的,认识得理所当然,她是一位诗人,也许写诗真的要靠天赋,她的视野很阔,我不能及。下个学期亦是昆明见,未有离愁,暂不多说。 泸西的汪姐姐是我们班另一位班长,超级温柔(她说她脾气很暴躁,我大概相信,但我没见过)。在工作上她很善于协调,总能把事情处理好,我们班女生占74%,相关事情大多是她在做。当然,我们平时关系也很好,实习也在一个班,那时经常一起吃饭。她的酒量很大,至于到什么程度,我不清楚,因为没见她醉过。她喜欢穿汉服,回头率很高;平时穿衣也很会搭配,很漂亮。福建的郑铃丽和我是在酒场上变熟的,酒量很大。她说话很柔,江南水乡吧,不过性格,应该要比看起来暴一些。我听过她讲课,很不错,有老师的气质。她今天回家了。建水的赵琳是我奶妈,和郑铃丽是闺蜜,经郑铃丽认识,所以理所当然也非常能喝。最近她遇到一些小麻烦,相信很快就能恢复过来。甘肃的陈静陈老板和郑铃丽一个宿舍,我以前一直以为她是陕西的,现在也经常弄混。上个学期刚和她商量好,让她在学校开酒吧做我们的据点,学校就把酒吧禁了,不久前她回了家。个旧的杨东和大理的徐微亚,是我遇到的两位办事非常靠谱的朋友,很多事我都是找他们帮忙。这几位朋友大多离昆明不远,我们已经约好了今后的聚会,大概还可以继续厮混。他们的共同特点是很能喝,每次喝酒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是“我们还没开始,你就结束了?”我也很无奈,再呜呼哀哉一次吧! 蒙自的杨景涵和我一个师门,我们也正是因此认识的。她热爱生活,养了很多多肉,还养了鹦鹉,喜欢摄影,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是在笑着。我很佩服她,她让我们小组成了一个团结的小组。当然,最不能忘记的一件事,是2018年5月11日谢师宴时我喝醉后,她一直在守着我,后面带我在红河大道上兜了两个多小时风。那次张福糕和冬梅也一直陪着我,我很感动。 大学四年,有很多人来了又去,最终消失在我的视野里,正如我消失在很多人的世界里一样。这次毕业,更是和许多人再没有交叉点,感伤在所难免。我的朋友们也终将勇往直前,但这段记忆我永生难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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